其实，他早就听说陆薄言和沈越川像上下属，更像兄弟。可是他始终以为，一个助理，和上司的关系再好能好到哪儿去？

“没忘啊。”萧芸芸一脸郑重其事，“我只是找到值夜班的意义了。”

穆司爵冷冷一笑，脸上骤然没了温度和表情：“在你心里，我做得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，对吗？”

周先生知道苏韵锦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调查到的内容，识趣的没有多做逗留，转身离开。

“我下班后顺路过来的。”萧芸芸耸耸肩，“你不在没关系，我可以睡一觉等你回来啊。”

包括萧芸芸在内，二楼的女孩子全部看呆。

“哦？”沈越川饶有兴趣的样子，“说来听听。”

沈越川坐起来，边整理睡得有些凌乱的衣服边问：“手术怎么样？”

“猪的主动脉弓，牛羊的胃！”一位高年资的内科医生看着萧芸芸这一帮稚嫩的实习生，“我要这两样，你们要是拿错了，就统统回去重考解剖学！”

萧芸芸看都不看秦韩一眼，轻轻嗤了一声：“有没有关你什么事？”

然而，阿光失望了。

一进书房，陆薄言就关上门，问：“可以确定许佑宁的身份吗？”

她怎么可以去当医生，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？

跟着陆薄言这么多年，他见过的女孩不少，有的真的产生过感情，但新鲜感过后，感情也风过无痕。其余的，更多只是逢场作戏。

萧芸芸迎上沈越川的目光，直言道：“本来就是啊。”

可是，他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表达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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